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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,刀槍不入》:我以任何海豹部隊候選人應有的方式慶祝勝利——拚命鍛鍊身體

2024-05-14 06:40:02休闲

文:大衛・哥金斯(David Goggins)

尋找自己的「不可能任務」

第一次意識到不是所有身心限制都是真的

《洛基》第一集依然是我最喜歡的電影之一,因為它講的我是一個生活貧困、沒有前途、刀槍鍛鍊不學無術的不入部隊拚命二流拳擊手,就連教練都不想訓練他。任何人應但出乎意料地,海豹候選拳王阿波羅.克里德給了他挑戰冠軍的慶祝機會。這是勝利身體拳擊史上最令人畏懼的戰士,他擊敗了每一個遇到的對手,而洛基唯一想要的我,是刀槍鍛鍊成為第一個能跟克里德戰到最後一回合的人。光是不入部隊拚命能做到這一點,這輩子就能第一次為自己感到驕傲。任何人應

《我,刀槍不入》:我以任何海豹部隊候選人應有的方式慶祝勝利——拚命鍛鍊身體

這場戰鬥比任何人預想的海豹候選都更勢均力敵、血腥激烈,慶祝而到了中間回合,洛基受到了越來越多痛擊。他正在輸掉比賽,剛進入第十四回合就被擊倒,但又重新站起,回到擂臺中央。阿波羅像獅子一樣走近,連番揮出犀利的左刺拳,用組合拳把腳步緩慢的洛基打得搖搖欲墜,一記懲罰性的右勾拳命中目標,然後又一拳。他把洛基逼到角落,洛基兩腿發軟,連舉起雙臂防禦的力氣都沒有。阿波羅又一記右勾拳擊中了洛基的腦袋,接著是左勾拳,然後一記凶狠的右手上勾拳,將洛基擊倒在地。

《我,刀槍不入》:我以任何海豹部隊候選人應有的方式慶祝勝利——拚命鍛鍊身體

阿波羅高舉雙臂,退到對面的角落,但即使臉朝下趴在擂臺上,洛基也沒有放棄。裁判開始讀秒時,洛基爬向繩索。他的教練米基懇求他別爬起來,但洛基充耳不聞。他先單膝跪起,然後用四肢爬起來。裁判數到六的時候,洛基抓住繩子,站了起來。觀眾歡呼雷動,阿波羅轉身看到他還站著,洛基揮手要阿波羅放馬過來,拳王震驚得肩膀下垂。

《我,刀槍不入》:我以任何海豹部隊候選人應有的方式慶祝勝利——拚命鍛鍊身體

戰鬥還沒有結束。

我關掉電視,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。我的人生沒有任何奮發圖強和充滿熱忱的時刻,但我知道如果繼續屈服於自己的恐懼和自卑,就等於讓它們永遠主宰我的未來。唯一的選擇,就是試著在那些讓我低落的情緒中找到力量,駕馭並利用它們振作起來,而我就是這麼做了。

把奶昔扔進垃圾桶,繫好鞋帶,我再次上路。首次跑到○.五公里的時候,腿和肺都感到劇痛,心跳急促,我停了下來。這一次我感受到同樣的痛苦,心臟像發燙的車一樣狂奔,但我繼續跑,痛苦漸漸消失,彎下腰喘口氣的時候,已經跑了一.五公里。

那是第一次意識到,不是所有身體和心理上的限制都是真的,而且我有「太早放棄」的習慣。我知道需要鼓起每一分勇氣和毅力,才能完成不可能的事。我面對的,將是數小時、數日、數週不間斷的痛苦,必須把自己推向生命的極限,必須接受我可能跑到一半會猝死,因為這次我不會放棄,無論心臟跳得有多快,無論承受著多大的痛苦。問題是,我沒有作戰計畫可循,沒有藍圖,只能自己畫草圖。

我典型的一天如下:清晨四點半醒來,啃一根香蕉,然後閱讀ASVAB(Armed Services Vocational Aptitude Battery,軍隊職業傾向測驗)考試的書籍;五點左右,把那本書帶上健身車,邊流汗念書兩個小時。別忘了,當時我的身體很糟,還無法跑超過一.五公里,所以必須在健身車上盡可能地燃燒卡路里。然後開車去卡梅爾高中,跳進游泳池游兩個小時。

之後去健身房進行一連串的訓練,包括臥推、上斜臥推和大量的腿部鍛鍊。鍛鍊大塊肌較為困難,需要使用較輕的器材多次重複施作,做個五、六組,每組一百到兩百下。然後回到健身車上,再騎個兩小時。

我一直感覺餓,晚餐是每天真正的一餐,但食物很少。我會吃一塊烤或炒的雞胸肉和一些蔬菜,還有一小撮米飯。晚飯後,再騎兩個小時健身車,然後睡覺、醒來,重來一遍,儘管我自知勝算非常低。我想做到的,就像一個成績都是D的學生去申請哈佛大學,或是走進一家賭場,把所有的錢都押在輪盤的某一個數字上,表現得好像贏錢已成定局。我把一切都賭在自己身上,而且沒有任何保證。

我每天量兩次體重,兩週內減掉了十一公斤。成果隨著不斷磨練而逐漸改善,減去的重量越來越多。十天後,體重減至一百一十三公斤,輕到可以開始做伏地挺身、引體向上,然後我開始拚命跑步。如常地醒來,騎健身車、去游泳和健身,後來也加上三公里、五公里和六.五公里的長跑。我放棄了跑鞋,訂購了一雙貝特斯輕量戰鬥靴,與海豹部隊候選人在接受BUD/S(Basic Underwater Demolition/SEAL,基礎水下爆破訓練)時穿的靴子同款,開始穿著跑步。

沒有捷徑可走

付出了那麼多努力,你可能以為我晚上會睡得香甜,但我的夜晚其實充滿焦慮。我的胃咕嚕叫,腦子不停地打轉。我會夢見困難的ASVAB考題,而且一想到隔天的自主訓練就難受。我付出太多,但身上幾乎沒有燃料,以至於憂鬱成為一種自然的副作用。

破裂的婚姻正走向離婚之途,帕姆明確地表示,如果我奇蹟般地實現了自己的目標,她和我的繼女不會和我一起搬去聖地牙哥。她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巴西鎮,而當我一個人在卡梅爾時,整個人陷入了混亂。沒完沒了的自暴自棄想法不斷地湧現時,我覺得自己既無價值又無助。

當憂鬱症讓你窒息時,它會遮蔽所有的光,讓你失去希望的依託,只看到黑暗。對我來說,度過難關的唯一方法就是擺脫憂鬱症。我必須反轉它,並說服自己,所有的自我懷疑和焦慮,都證明了我將不再過著漫無目的的人生。也許我的任務確實不可能完成,但至少人生又有了他媽的任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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