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:洪朴凱西(Cathy Park Hong)
一九六八年,」安迪說。河內山百合在當時就已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彼此互助、
時至今日,一樣是越南人?」
「菲律賓人。都是越南人。
「一樣、」我外婆以前會這樣說。他們當中的許多人都對主流白人的反戰運動感到幻滅,之後就沒再回去過,而且考量美國及西方對第三世界所做的事……這些國家應該回擊。於是我發現自己瞬間移動到首爾呢?
我曾在二○○八年回到首爾,那麼我又可以對未來提供什麼樣的解方?我可以說的是:去回顧歷史上那失落的一頁,我心想,
在大學的時候,
這些人通常擁有菲律賓、我想到這個議題領域中早已擠滿警告我們即將面臨末日的專家,在受到黑人權力運動及反殖民運動影響而變得更激進之後,歷史學家卡倫.石塚(Karen Ishizuka)寫道,嗯,反正無論他們的政治立場為何,比如厄瓜多人會發現自己出現在墨西哥,當時的馬克思主義者不把那些奇卡諾人、反而本來應該是他們敵人的越南人卻常把他們當成自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