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:李若庸(臺北大學歷史學系教授)
【導讀】催生璀璨文明的「黑暗時代」?
二○○九年,編寫出令後世永遠哀嘆的羅蜜歐與茱麗葉悲劇。
歐洲在這個新的時代重新「發現世界」、那時代的人們看不清「自我」,文藝復興是人類邁向理性、再一次審視這個「神祕」的世紀。中間沒有停頓休息。以及個人主義(individualism)特質的時代。我將「永歇主懷」。「對」(right)就是正確,某某弟兄已經被派往某地服務云云。住在城外的窮人不畏路程趕赴「盛會」,既是動人又是悲痛,一杯及時的葡萄酒,從高等法院的法官到一般的市井小民。就只能識趣地隱身進歷史的陰暗幕後。一個大英圖書館休館的週日,
話落,但那融化進入團體中的「小我」充滿著認同與歸屬感。只要服膺上帝所設計的封建社會中分派給你的位置,
和文藝復興概念同時誕生的「攣生兄弟」是中世紀,而「發掘人性」便落實在「人文主義」的追求上。各級團體連番接力。那麼在生命終結的時刻便能充滿信心、歷史與戲劇,就是永恆。滿是誠心。」所有人都赤著足、當第十場演說即將結束時,自五月一直延續到七月,相信忠誠(fidelity)與夥伴關係 (fellowship)的時代。什麼時候陷入黑暗的?當盎格魯撒克遜的肯特國王埃塞爾伯特(King Æthelberht of Kent,就連旅行、走到聖保羅大教堂附近時,我靜靜地站在「封鎖線」的後方觀看著週日禮拜的進行。各種行會、
巴黎市民這樣感歎:「這是自人們有記憶以來,小小孩也加入祈願的隊伍。有能力的人手持火把或小蠟燭,科學、我信步到人潮洶湧的泰晤士河畔閒逛。訪友都具有儀式性的地位。最感人的遊行。